了解周于荀的人,无不欣喜于她的水墨丹青。绘事之妙在笔意转圜中渐显渐晰,尺幅之中使人沉浸流连,浑忘浊世。而理解周于荀的人,则于艺术之上,为她纯美的心事、虔诚的理想所动……
周于荀
植根文化深处
艺术,必得文化水土滋养方舒展生长。周于荀热爱华夏传统文化,不是为做装潢的附庸风雅,搬弄概念,与她聊天,会不时发现流芳千年的文化元素已经被整合在她的思维里、意识中和观念内,成了可贵的“艺术基因”。
其实在中国绘画史上,古今著名的大家,如黄筌、徐熙、文同、王冕、徐渭、八大、郑燮以及任伯年、吴昌硕、齐白石、潘天寿者,皆以其前代文化传统为台阶,提升了自己的高度,他们的作品才具备了持久的艺术活力。作为当代画家,继承的是比前人更为丰厚的传统,演绎的是较前人的破川更大跨度的发展。
为了“传承”前辈画家的“传承”,周于荀还多次远赴敦煌和麦积山写生,大量摹写了莫高窟精美的眼目和姿彩,麦积崖出色的笑容和衣袂。在那里,艺术养分如渴般的汲取和拥戴,无疑为周于荀定力于东方艺术之巅蕴蓄能量,因为在她的生命时光中,人们看到的是时刻没有停止艺术创作上“进行时态”的脚步。
国色天香
寻索艺术高点
文化滋养是艺术生长的前提,然而艺术毕竟有其专业特质。水墨丹青,在文化根基之上,必须有画家自己的精神张扬、诗意开拓和旨趣意境的出新。
周于荀曾担任《读者》杂志艺术总监,曾受邀于瓷都景德镇,做瓷艺设计和瓷艺绘画。大众读物,雅与俗的调适,精美瓷艺,深邃遥远与时代前沿间的融会,对艺术家而言,皆是玉成的考验,周于荀都做得相当出彩。尤其是瓷艺上的人物,沉静、温婉、阒谧中无限蕴涵,一幅幅都予人以美的震撼,不能不惊叹周于荀的艺术经过“焙烧”和 “冶炼”后,出乎尘俗的神奇。
周于荀在经济前沿城市深圳建有一处艺术苑囿,曰“臻一”。植物扶疏,曲径起落,木屋掩映期间,茶台画案各据其势,构筑似洞天仙境,观者无不沉醉其中,流连忘返。其存在本已是至闹与至静的联姻,而“臻一”其号非但在组合上
占了密不透风与疏可走马的艺术之眼,其“打造”之志向,“抱守”之涵蕴,诠释禅意,境味悠远。
如果说传统文化的浸淫是时间意义上的熏陶,那么杂志美术、瓷艺创新、苑囿建设则是空间概念上的锤炼,对于艺术家,皆是财富。
臻一艺术馆
回归故乡花下
洛阳地脉最宜牡丹,洛阳牡丹承载着植物界的千载荣誉,以天香国色成为花卉中之王者。得地理之善,洛阳牡丹画家众多,或以“色彩”取胜,或以“富贵”见长,喜爱牡丹的中外宾朋认真欣赏,热情选购,不断推升牡丹绘画的浪潮。
洛阳是周于荀的故乡,牡丹是周于荀的至爱,在走过万里路之后,她回到洛阳建立自己的创作室并创立国花画院,投身牡丹绘画艺术。文化的摄取、传统的承继和时代精神的把握,使他在牡丹绘画方面出手不凡。当然,她也表达人的富贵追求、点缀人的居室雅趣,但她更多的是在牡丹作为生物的性征上做功夫,与当代人渴望亲近自然、保护自然、回归自然的生存意识相相谐和,呼唤人类与自然共生共荣的亲缘意识,这种精神旨向,当然也在根本上护佑了艺术品格。
《一篮富贵》或《一揽富贵》是周于荀常画常新的题材,折枝牡丹 “篮装”,是富贵的馈赠,更是与众不同的艺术处置。她的花篮,藤条内含张力,既免“染”、“敷”,“涂”“抹”之弊,又收“物意毕肖”之功和“笔意神写”之效——中国画以“写意”立身,“写”出“意味”,得其所也。
紫气东来
骋目价值远方
周于荀说:艺术在我的生活中,不可或缺,它就是生活的一大部分。都把艺术比作生命,我更愿意把它比作水,艺术于我就像水于生命。它是潺潺的小溪,给予我灵魂纯净的荡涤,它是奔流的江河,赋予我激情和活力,它是浩渺的湖泊,温柔了时光,让心灵平静喜乐,它更是无边的大海,深不可测,值得用一生去探索。生命不能离开水,就像我不能离开我挚爱的艺术创作。
在艺术的道路上永不停息地前进,听起来像一句口号,但心无旁骛积极地用画笔讴歌生命的周于荀,艺术情怀深处,酸甜苦乐自不待言,时时酝酿和更新调整的,是对艺术未来走向的辨析,对艺术品市场的远眺和应对。
骋目于未来,周于荀用灵悟心智和盈巧画笔绘染的艺术作品,正是时下喧嚣尘世里人们涤荡心灵的甘露,其作品的艺术价值定然会似晨曦朝日,七彩纷呈。
富贵花开